一股腥臊之氣自身下傳來,竟是吓尿了。
趙軒居高臨下地看着馮淵,眼神無比冷漠。
“蠱惑?馮大人,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?”
“陸家在青州橫行霸道,魚肉百姓,逼良為娼,這些事,你身為父母官,當真一無所知?”
“還是說,這‘陸半州’的銀子,太過耀眼,讓你不得不揣着明白裝糊塗?”
馮淵身子一僵,隻能拼命磕頭:“殿下明察!下官下官确有失察之罪!”
“但下官絕無包庇之心啊!”
“而且,陸家勢大,下官下官也是有心無力”
“有心無力?”趙軒嗤笑一聲,滿臉嘲諷,“我看你是狼狽為奸,沆瀣一氣吧!”
“瞧今天則陣仗,怕不是平日裡沒少替陸家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?”
馮淵魂飛魄散,連連否認:“沒有!絕對沒有!殿下明鑒,本官!”
“行了!”趙軒懶得不再與馮淵廢話,轉向陳琦。
“末将在!”陳琦踏前一步,聲如洪鐘。
“将這馮淵,革去頂戴花翎,押入大牢,嚴加看管。”
“他府上所有家産,即刻查封。”
“待本王查清他與陸家的勾結程度,再一并處置。”
趙軒語氣平淡,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遵命!”陳琦一揮手,立刻有兩名如狼似虎的親衛上前,粗暴地扯掉馮淵的烏紗帽,卸了他的官服,拿過鐵鍊便要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