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——”
趙軒雲淡風輕的一句話,卻像最後一根稻草,徹底壓垮了拓跋宏和一衆北夷将領緊繃的神經。
“好好!好得很!”
拓跋宏猛地站起身,因為用力,身下的桌案都被撞得發出一聲悶響。
他雙目赤紅,死死地瞪着趙軒,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剝。
可最終,所有的憤怒與不甘,都隻能化作一聲咬牙切齒的嘶吼。
“哼!”
他一甩袖袍,頭也不回地沖出了王帳。
随着拓跋宏的憤然離去,王帳内的氣氛變得愈發尴尬。
剩下的北夷将領們你看我,我看你
一個個垂頭喪氣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趙軒,這這就成了?”
坐在一旁的慕容煙,湊在趙軒耳邊,聲音裡還帶着一絲夢幻感。
“那可是五萬北夷精銳啊,就這麼給咱們了?”
趙軒瞥了她一眼,沒說話。
慕容煙尴尬撓頭,看着那些蔫頭耷腦的北夷将領,又看了看憤然離去的拓跋宏背影,總覺得這事兒順利得有點詭異。
主位上,烏蘭王後仿佛沒看到拓跋宏的失态,她揮了揮手,對帳内衆人道:“今日議事到此為止,你們先退下吧。”
衆臣如蒙大赦,紛紛躬身行禮,逃也似的退了出去。
很快,偌大的王帳内,便隻剩下了烏蘭王後、趙軒,以及侍立在旁的慕容煙與孟虎。
“涼州王,請随本宮來。”烏蘭王後站起身,朝着王帳後方走去。
趙軒示意慕容煙和孟虎留在原地,自己則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