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,‘監軍’這兩個字,确實不太太冷歡喜。”
趙軒輕笑一聲,目光掃過衆人緊張的臉龐。
“那便換個名字,叫‘司馬’,如何?”
司馬?
衆人一愣,這個詞雖也古老,卻少了“監軍”那股陰森的宦官氣。
趙軒不給他們細想的機會,繼續說道:“諸位不必緊張,我所說的‘司馬’,與你們想的完全不同。”
他豎起一根手指:“第一,司馬不得以任何理由,幹涉各級将領的軍事指揮。”
“誰敢違令,軍法從事,絕不姑息!”
此言一出,孟虎等人緊繃的神經頓時松了一大半。
隻要不幹涉指揮,那還好說。
“那那他們幹啥?”孟虎不解地問。
“他們有兩件事要做。”趙軒豎起第二根手指。
“第一,統一将士思想。第二,掃除軍中文盲,提升将士學識。”
這下,衆人更糊塗了。
派人下到軍營裡,不為監視,不為奪權,就為了教大頭兵認字?
這是什麼道理?
趙軒看着諸葛明,眼神變得深邃起來:“軍師,我問你,自古以來,為何兵會跟着将反?”
諸葛明一怔,沉吟道:“因兵不知忠于國,忠于君,隻知忠于将。”
“将領一聲令下,他們便盲從。”
“說對了,但隻說對了一半。”趙軒點了點頭。
“根本原因,在于他們不知道,自己為何而戰。”
“在中原大地上,做任何事,都講究一個‘師出有名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