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用最簡單、最粗暴的道理——讓所有人都能活下去,活得更好——來對付他們。
這讓他們的一切手段,都顯得那麼可笑。
就在這時,一個陰恻恻的聲音響起。
“家主,諸位叔伯。”
“既然硬的不行,軟的也不成,那我們何不跟他玩陰的?”
衆人看去,說話的是王景的三子王恪。
此人一向以陰狠著稱,此刻,他眼中閃爍着毒蛇般的光芒。
“哦?你有什麼計策?”王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王恪冷笑道:“他不是在涼州搞什麼‘人定勝天’,不跪天地鬼神嗎?”
“此舉純屬大逆不道!”
“我們可以聯絡朝中禦史,上奏彈劾他大搞淫祠邪祀,動搖國之根本!”
“這”一位長老猶豫道,“此事陛下未必會信。”
“信不信不重要。”王恪的笑容愈發陰冷。
“重要的是,我們要讓全天下的人,都覺得他是個不敬祖宗,不信鬼神的怪物!”
“他不是要收攏人心嗎?我們就毀掉他的形象!”
“我們可以派人,在涼州散播瘟疫!”
“他不是自诩能人定勝天嗎?”
“我倒要看看,他如何用他那套‘格物之學’,去跟一場天災鬥!”
此言一出,滿堂皆驚!
就連王景,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一招,太毒了!
簡直是喪心病狂!
王恪卻毫不在意,繼續說道:“瘟疫一起,涼州本地百姓必定死傷無數,人心惶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