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間收起手中的大刀,撓了撓頭,“不好意思,有點沒刹住。”
看着那口大刀,老道士也是眼皮直跳,幸好開口的快。
“耶?陳道長,你怎麼在這裡?”劉嬸兒的聲音響起,帶着一絲疑惑。
“劉姐,我哎,讓我這劣徒和你解釋吧。”陳道長的臉一下子紅了,他竟然真的和徒弟幹這種偷聽他人談話的事。
“老太婆”那名小年輕才剛開口,就被師父敲了一下腦袋。
楊間見他也不過十幾歲,戾氣竟然如此之重。
“劉嬸兒,”他瞪了師父一眼,“敢問楚招娣是怎麼死的?”
“當然,當然是突發心髒病,在夢中死去的。”劉嬸兒的語氣有些古怪。
楊間雙目一凜。
果然,那名年輕人的話接踵而至:“可是當初你和我師父說的是腦出血!”
“啊!哦,肯定是我最近太想她了,記憶有些錯亂”
不等劉嬸兒解釋,年輕道士再次開口:“你放屁!”
陳道長又是敲了他的頭一下,“沒大沒小的!盡說着髒話。”
“師父,我們現在是在幫别人申冤,你怎麼總是打我!”年輕道士對了回去。
陳道長一時語塞,隻是歎了口氣,沒有再說些什麼。
“當初我可是親眼看着楚招娣的鬼魂了的,她告訴我,是你,親手把她送到張望的床上!所以她才會自殺!”
“你,你,你胡說些什麼!”劉嬸兒急了。
“對啊,你胡說些什麼呢,劉姐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他的床上!”楊媽攙扶着劉嬸兒,一起怼了回去。
張望,楊間也是有所耳聞。
張家獨子,仗着自己的父親是村長,小時候沒少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