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村長也有些氣急敗壞了,“還不是因為你!自己喝多了,給别人下春藥!最近上面的文件下來了,你現在想要即任村長,不能出任何意外。”
聽到這話,張望也隻能小聲地“哦”了一下,不敢反駁。
他爸已經老了,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,他們家暗地裡嚣張了這麼多年,隻有他拿下村裡的職位,才不至于發生太多變故。
想到這裡,村長眼中閃過一絲蔭翳,“現在隻需要穩住他們,等過了這段時間,她們,還不是任我們拿捏!”
回到家裡,透過窗戶,劉嬸兒果然看見了躲在房間裡的楚招娣。
聽了村長的話,她也有些分不清事實了。
走到門口,劉嬸兒推了推房門,已經被楚招娣鎖上了。
劉嬸兒早有預料,拿出備用鑰匙,打開了房門。
一沖進房間,她對着招娣就是質問起來:“招娣,你怎麼能上張望的床呢?”
楚招娣本來就受到沖擊,不由得大聲嘶吼起來:“我怎麼了,那是我想的嗎?明明是他張望喝多了,侵犯了我,你竟然”
“啪!”
一聲脆響響徹房間,劉嬸兒下意識地動了手。
“他爸是村長,我們根本惹不起,都是你不聽話闖的禍!”
她的聲音顫抖着,她們隻是沒有人脈的母子倆,根本鬥不過村長一家。
想當年,有人将村長的“事迹”上報給市裡,沒過幾天,那人就莫名失蹤了。
從那以後,就再也沒人敢再和他們家做對了。
被打了這一巴掌的楚招娣徹底崩潰了,推倒床邊的櫃子,“對,我不聽話,我一直不聽話!從小發生了任何事,你都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,好像所有事都是我的錯,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啊?”
楚招娣抓起床上的相框,瓷質底座重重砸向地面,父親微笑的面容在裂痕中扭曲變形。
“要是我爸還在,你怎麼敢這樣對我!”她顫抖着喘息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卻感覺不到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