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這一打擾,楊間瞬間将之前的想法抛之腦後。
挑了一包青檸味,楊間依靠在座位上,随手捏起一片,丢進嘴中。
沾着調料的指尖在褲腿随意蹭了蹭,擡眼看向對面局促不安的咖啡鬼。
楊間挑了挑眉:“你不吃嗎?”
“我這能吃嗎?”
聽到楊間的話,咖啡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,在薯片和黑袍之間搖擺不定。
“吃吧。”
黑袍發話了,他也終于松了口氣。
“楊間,你也少吃點,雖然沒有過期,不過這些食物都沾染了鬼氣,雖說不緻命,但到時候拉肚子你别找我。”
黑袍聳了聳肩,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楊間點點頭,他倒是并不在意,天天和黑白無常待在一塊,還能被這點鬼氣威脅住嗎?
就這樣,咖啡鬼坐到楊間身邊,将袋子放在腳邊,挑了一包黃瓜味的,小心翼翼地吃了起來。
“對了,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嘴裡塞着薯片,楊間含糊不清地對咖啡鬼問道。
“啊,我叫程務苦”
知道這裡,還有些正常。
随後,程務苦的嘴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:“我出生在長江邊的一個小鎮,七歲那年發大水,讓我失去了父親中學時為了湊學費,我在碼頭扛過麻袋大學畢業後被分到了高鐵上當起了乘務員”
隻是一個問題,就讓咖啡鬼打開了話匣子,止不住地往外說。
“停停停!别說了,我知道了。”
楊間一陣汗顔,他還是低估了咖啡鬼的嘴,怪不得黑袍一上車就帶上耳機,果然有先見之明!
“怎麼了?”
在咖啡鬼還想“操作”之時,楊間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