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哥!停停停!”
聽到楊間的求饒,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頓了頓,“還有什麼遺言嗎?”
“能不能,打輕點?”
楊間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,免不了受一頓皮肉之苦,隻能寄希望于喚醒白無常心底的善良。
“輕點?好啊,我會‘輕點’的。”
下一秒,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已經貼上楊間的屁股。
土地爺也很會來事,吹着口哨,早已溜去很遠的地方,靜靜地欣賞這場“打戲”!
突然,楊間的意識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散,耳邊最後的聲響,是自己栽倒在地時發出的悶響。
見此一幕,白無常呆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哭喪棒,他使勁了嗎?
土地爺見楊間栽倒在地,也蹑手蹑腳地跑了過來。
“哎呀,七爺,你下手也太重了吧,我可看見了,楊間沒挺住一下就暈了。”
正說着,土地爺查看起楊間的脈搏,還好還好,還有氣。
“我都沒使勁,他自己暈的,你别來碰瓷哈!”白無常據理力争。
“那他怎麼就暈了?”
“我不到啊!”
話音剛落,白無常和土地爺皆是沉默了,愣在原地。
這孩子,怎麼這麼脆呢?
楊間:不是哥們,快救我啊!現在是讨論我為什麼暈倒的時候嗎?
一時之間,一人一鬼一神仙;
兩種狀态,一躺兩站三淩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