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誰？”
“汪！汪汪！”
不等楊間回頭，一道青灰色的殘影貼着地面掠過，帶起幾片枯葉打着旋兒。
楊間正望着眼前的白無常出神，忽然感覺褲腳被輕輕拽住。
低頭時，濕漉漉的鼻尖已經蹭上了他的褲腿。
“唉？這裡怎麼有隻小狗？”
隻見楊間的面前，一隻還未張開的狗子吐着舌頭，尾巴搖成螺旋槳，喉間溢出一連串輕快的嗚咽。
“當然你是孵化出來的咯。”白無常半開玩笑地說着，“人家以後能說話了，多半也要喊你媽咪了。”
“呸呸呸，我可是個純情男生，什麼媽咪不媽咪的。”楊間否定了白無常的推測。
看着楊間蹲下，它又仰起腦袋，用下巴蹭了蹭手腕，連耳朵都跟着一抖一抖。
“嘿嘿，還挺好玩的，白哥，它不會就是你說的将天吳給燒成灰的‘人物’吧？”
逗弄着狗子的楊間沒有停下手上的活，突然半開玩笑地說着。
“對啊，就是它。”
白無常的聲音很輕，落入楊間的耳中，卻如驚雷般炸響！
“白哥，你你開玩笑呢？”楊間結結巴巴地開口，“就他？一隻幼犬？搞定了天吳？”
“别說是天吳了，就算是一隻雞，它也不一定能夠吃完吧！”
顯而易見，楊間對白無常的話很不相信，轉頭逗弄起哮天。
“嘬嘬嘬，來，你叫什麼名字啊？”
“汪汪！”
“那你告訴我，是不是你傻死了天吳？”話音剛落，楊間自己都覺得自己抽風了。
“媽咪，我叫哮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