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等八卦,吳二狗和楊間的耳朵瞬間都豎了起來。
“未婚妻?”蘇晚月一愣,眼底又閃過一絲希望,“那你還記得她是誰嗎?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還特意靠近可黑袍一點,那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未婚妻?”黑袍也是一整個懵逼,“她是誰?”
他蜷縮在治療倉角落,骨節泛白的雙手死死抱住頭。
太陽穴突突跳動,記憶像被攪碎的拼圖,每一塊都鋒利如刀。
眼前女人的臉明明那麼熟悉,溫柔的呼喚卻像隔了層毛玻璃,模糊得抓不住任何實感。
“你又是誰”黑袍喉間擠出破碎的字句,聲音嘶啞得連自己都陌生。
女人泛紅的眼眶、顫抖的嘴唇,那些細微的表情牽動着他心髒的每一次收縮,可大腦深處的認知卻固執地空白着。
“為什麼”指甲深深掐進頭皮,他絕望地搖晃腦袋,試圖喚醒沉睡的記憶。
曾經的甜蜜、争吵、共度的無數日夜,此刻都化作虛幻的泡影。
蘇晚月伸出手,又收回,眼底盡是心疼
眼前的場景刺痛了黑袍混沌的意識,明明應該上前擁抱的人,此刻卻像道跨不過去的深淵。
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成冰,将他困住,無力掙脫。
淚水混着汗水順着指縫滴落,他一遍遍在心底嘶吼,想要撕開那層籠罩記憶的迷霧。
“為什麼”蘇晚月的聲音漸漸染上哭腔,“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,為何要奪走他!”
“也許,也許是因為受傷嚴重,大腦有所損傷,讓我暫時失憶了。”吳二狗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