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咫隻是想撈一筆,而不是想當個土匪頭子,管這一大幫子人。
再說,他就算想當土匪頭子,估計竹先生也不答應。
白荷與何緻遠面面相觑,這麼多練體期的人就地解散?你不知道這相當于一大筆财富嗎?
周咫笑問:“怎麼?不舍得?當土匪打家劫舍很過瘾?很有前途嗎?還是你們魚肉民衆,橫行霸道習慣了?”
二人皆沉默。
周咫心中一動:“不解散也不是不行,但有個前提,不能欺壓良善,不能搶劫平民,不能搶君山門内的商隊,不得強迫人當山匪,不得強留想離開的人。”
這樣做了還叫山匪?你幹脆叫我們出家得了。
不少山匪在心中腹謗不已。
白荷拱手:“上使大度,但有些人不能放走,得殺。”說完眼中全是冰涼的殺意。
周咫略默後徐徐道:“你酌情處理吧,這事我就不過問了,你自己看着辦。
哦,對了,白姑娘,還得麻煩你派個人弄輛馬車,再把獨狼給送到大路上。記住,不要讓人看到,對外就宣稱獨狼死了,我的事盡量保密。”說完轉身就走。
這就完了?
白荷有些欲言又止。
何緻遠忙出聲道:“上使”
周咫回頭:“還有事?”
何緻遠略默後搖了搖頭,拱手一禮:“恭送上使。”
周咫點了點頭,笑着對白荷道:“差點忘了告訴你,你沒中毒,你吃的不過是一顆止咳的藥丸而已。”
白荷怔了怔,心中有些好氣又好笑,自己居然被對方給耍了。
不過,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周咫的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