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咫笑了起來:“你從那裡看出我挺善良?”
明慧轉過頭:“直覺,跟你說啊,女人的直覺都挺準的。”
周咫愣了愣:“還有這說法?”
明慧白了周咫一眼:“女人的事,你不懂,你還是給我講講你的學生吧,我感覺這裡肯定有故事。”
周咫這回沒矯情,當即講起了與自己學生相處的一些趣事
“你一個人打了所有人一頓?噫,不對,難道你也是修士?”
“不然我怎麼敢引狼入室?”
“誰是狼了?你給我說清楚。”
“比喻,比喻而已。”
“比喻也不行。”
“”
“哎,你多大了?”
“十六了,你呢?”
“好巧啊,我也十六了,我臘月的,你呢?”
“我冬月的,剛好比你大一點,以後你叫我哥吧,我罩着你。”
“切,誰要叫你哥了”
二人一路說說笑笑,相談甚歡,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。
或許對方是年齡相仿的少女,或許是一直沒有同年齡的人對等深入交流,或許是一直要扮演先生的角色,周咫這些年過得都比較沉悶,沉悶到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符。
但在此時,周咫找回了少年,做回了少年,有了少年該有的模樣。
就連到了大通鎮,周咫也忘了讓向東生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