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咫臉色平靜的深深一躬,随後默然伸手相請。
鐘銘山見周咫如此波瀾不驚,不由多看了周咫幾眼。
莫離眉頭一挑,饒有興趣的看着周咫,這小家夥有個性啊,不怵不說,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,有個性,對我脾氣,果然天生便是我的徒弟。
司徒謹則微微一笑,當先而行來到竹先生的墳前,略凝視後,點上一炷香輕歎:“塵歸塵,土歸土,師弟,從此你便自在了。”說完把香插入香爐退到一邊。
莫離點了一炷香歎道:“師兄,你喜歡茶,我喜歡酒,雖然尿不到一個壺裡,但聽說你死了,我還是蠻傷心的,改天,我給煮一缸的茶給你倒上,讓你喝個飽。”說完拜了拜,把香插上。
這話說得有些不倫不類,聽着讓人有些想笑。
可沒人笑。
畢竟樹的影,人的名,丹榜第八的高手還是有些威懾力的。
随後便是鐘銘山祭拜,卻隻是拜了拜,沒發什麼感歎。
看着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周咫,莫離忍不住道:“喂,小子,你就不請咱們到屋裡坐坐喝口茶?”
周咫平靜道:“剛才前輩說隻喜歡酒,不喜歡茶,我這裡沒酒也沒茶,加之條件簡陋不堪,相請才是怠慢貴客,所以不如不請。”
這叫什麼道理?
莫離眉頭一挑,這混賬徒兒,也忒無理了吧?
周咫擡手将一封信遞到司徒謹面前:“先生讓我轉交給你的。”
司徒謹微笑着伸手接過: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
周咫:“當然。”
司徒謹直視周咫的眼睛:“你可知我為何而來?”
周咫略默後擡頭與之平靜對視:“收徒。”
莫離挑了挑眉,這小子夠直接啊。
鐘銘山忍不住皺了皺眉,這小子有些狂啊。
司徒謹卻笑了:“不錯,正是要收你為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