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謹目光閃動:“當然不是真打,但也不是作秀。”
鐘銘山一愣:“什麼意思?”
司徒謹:“闵若安這是摟草打兔子,想趁機摸清我們的底細。嘿嘿,不來這一手,我還真有點怕他,他來了這一手,我反而放心不少,便可放心執行我的計劃。”
鐘銘山再次一怔,計劃?什麼計劃?我怎麼不知道?
奈何司徒謹不說,他這個當弟子的也不好問。
天色蒙蒙亮。
周咫還沒起床,便被敲門聲驚醒。
打開門,便見雙眼微紅,有些疲憊的羅烈剛站在了門外。
顯然,羅烈剛沒睡好,或許壓根兒沒睡。
周咫微微一怔,心下有些感動,自己的這些學生辦事還真夠實在的。
周咫也沒表示什麼,直接問:“可是有什麼消息?”
羅烈剛點點頭:“天還沒亮,又來了三名年約十六七歲氣質不凡的少年在鎮子上四處遊蕩。
另外,這幾天,我曾見過數個陌生壯漢在鎮子上轉悠,随後又齊齊消失不見。
我不放心,又詢問了很多人,他們也說見到一些陌生人在鎮子上轉悠,後來又齊齊消失不見。先生,要不要我們去找一找?”說完一幅躍躍欲試的神情。
周咫眼睛一眯,默了默後緩緩道:“你們修為還低,若對方真有所圖,必是修士無疑。以你們現在的實力。遠不是對手,就不要插手了。
到向東生那裡領取足夠的練體藥物,這幾天就不要再來國公客棧,好好用藥材淬煉身體,争取早日正式跨入練體期。”
羅烈剛還待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