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慧:“你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周咫:“我真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明慧:“你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周咫笑着搖了搖頭不再說話,靜靜地看着天際的那一抹魚肚白。
眀慧也抿嘴笑了笑不再說話,靜靜地陪着。
待太陽完全露出笑臉,周咫也跟着笑了起來,他快步回到房間,拿起紙筆刷刷開寫。
明慧跟來,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,心說:這家夥怎麼如此善變?
寫完後,周咫找到向東生:“找人抄寫個上百份,然後雇幾個人在鎮上大肆發放,重點是那些個陌生的少男少女,一定要發到位。”
向東後接過離去。
随後周咫拿着寫好的一副對聯貼在了中間的門框上。
明慧皺眉:“你這樣廣而告之,是不是太招搖,太心急了?”
周咫笑道:“多慮了,知道這世上什麼最可怕嗎?”
明慧:“什麼?”
周咫:“陽謀。”
明慧疑惑道:“陽謀?”
周咫:“嗯,陽謀。你也可以理解為坦誠。坦誠并不是毫無保留的坦白,更不是傻,而是直接打明牌讓人信服乃至于心悅誠服。極度的坦誠,才是最銳利的矛,才是最好的進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