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場瞬間由相持狀态又變成了白熱化。
靈冕雕上。
周咫與司徒謹并肩而立。
司徒謹:“看到了嗎?景天司不接受投降,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?”
周咫想了想:“闵若安想借祁國餘孽的手消耗五派的力量,繼而為完全掌控雲州做準備。”
司徒謹眼露訝異之色,随即笑問:“你可願成為君山門的掌門?”
周咫一怔,沒想到司徒謹會在這個時候,會如此直接的問詢自己的意見。
周咫沒有猶豫,直接道:“當然願意。誰能拒絕當一派之尊的機會?”
司徒謹笑了:“可要當一派的掌門,做好一派的掌門,武力值卻并不是最重要的。而是要有頭腦,心胸,格局。”
這個道理周咫懂。
司徒謹瞥了眼周咫接着道:“我說的頭腦,不是指聰明伶俐。我說的心胸,也不是指宅心仁厚,我說的格局,也不是要你虛懷若谷。
我說的頭腦,是要懂得算計,懂得權衡利弊。我說的心胸是該狠的時候就要狠,該軟的時候就得軟,哪怕是跪下,你也得受着,哪怕是對自己人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我說的格局,是指凡事都得想得更遠更多,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,不計較當前是吃虧,還是賠了。”
周咫怔了怔,這話怎麼跟先生說的差不多?
司徒謹:“控制住蝠妖屍傀,讓五派的人專心圍剿祁國餘孽。”
周咫一怔:“咱們不趁機重創死對頭斷刀門?”
司徒謹搖了搖頭:“時機不對,時間不對,你先把蝠妖屍傀收回來再說。”說完,一手伸出貼在周咫的後背,為其輸送法力。
周咫怔了怔,随即便明白了司徒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