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在向東生的帶領下,來到國公客棧的大廳。
邵以萱問:“怎麼沒見周咫?”
向東生:“先生該出現的時候,自然會出現。如果姑娘想挑戰先生,那麼,請将姓名告訴我,我好安排。也請各位把名報上來,我好登記造冊,方便給各位安排食宿。”
邵以萱冷哼道:“排場倒不小。這又是交錢,又是登記的,他真當自己是花坊裡的頭牌了嗎?”
這比喻很貼切,當即引得不少人竊笑。
“還别說,這一套流程下來,這不就跟窯子裡的婊子一個做派嗎?”一位身着黑袍,名叫徐康的斷刀門青年笑道。
向東生臉一僵,不知如何接話。細想一下,可不就是這樣嗎?
向東生坐到一張簡易的木桌後,咳嗽一聲:“各位,還請配合一下,報一下各自的名字。”
衆人說歸說,但還是很配合地把名字報了出來。
畢竟這比試是雙方掌門敲定了的事,也沒必要藏頭露尾。再說,一萬妙币都交了,也不差這回。
同一時間,一隻隻靈冕雕繼續從各方飛來降落,有了莫離這尊大神親自把關,來人無不例外的被他薅了一筆。
天剛黑,國公客棧便已人滿為患。
不得已,聞必達等人隻得再加班多蓋了幾間茅草房。
這一夜,國公客棧人聲鼎沸燈火輝煌。
沒辦法,人太多,地方還是太小,這麼多人擠在一起,難免會有一些小碰撞,小摩擦。好在沒出現大打出手的情況。
斷刀門。
大殿。
赫連峻閉目高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