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烈剛毫無武德可言,從背後就是一劍刺出,當即就将那名黃家的練體中期給捅了個透心涼。
羅烈剛:“砍下他的腦袋,這功勞就是你的了。”
安以知握着劍有些遲疑,人都死了,還要砍腦袋幹嘛?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?
羅烈剛漠然道:“這是戰場,不是過家家,砍!”最後一句,可謂陡然大喝。
安以知吓得一激靈,揮劍就将對方的腦袋砍了下來。
羅烈剛咧嘴笑了:“好,你小子長大了。我去助候吉。”說完沖向了候吉與人對戰的地方。
與候吉對戰的是一名練體中期,此時候吉完全是被壓着打,但他仍咬牙苦苦支撐着,沒有發出救援聲。
此時候吉身上的衣服已破碎,斑斑點點的血迹染紅了衣裳,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,還是别人的血。
羅烈剛遠遠地奮力一劍擲向那名練體中期。
那名練體中期一驚,身體快速一閃避過。
恰在此時,羅烈剛飛奔而至,一拳砸在對方的胸膛,打得那名練體中期雙眼一突。
羅烈剛欺身而上,雙拳齊出,砰的一聲響,雙拳狠狠砸在對方的太陽穴上。
那名練體中期當即被打得口鼻流血,雙眼翻白軟軟地倒下。
羅烈剛冷目掃向候吉:“打架要勇,殺人要拼。你留着那口氣幹嘛?回家喝奶嗎?去,割了他的腦袋。”
候吉咽了咽口水,割腦袋?咱要不要這麼血腥?
羅烈剛擡腳照着候吉的屁股來了一下,怒喝道:“去,不破膽,你就永遠是個沒膽量的懦夫,白白浪費了先生為我們創造的機會。”
候吉一咬牙,抓起地上的長劍奮力地斬下。
“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