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
趙牧嘴角微微一勾,瞅着李承乾道:“好了,殿下,别這般小心翼翼。”
“反正這裡又沒有旁人,說說而已,怕什麼?”
“趙兄”李承乾欲言又止,望着趙牧眼神仿佛在懇求。
“咋的?殿下,還說不得了?”
見李承乾這副膽小如鼠的慫樣,趙牧一臉壞笑地調侃起來。
“你不是都差點兒要和侯君集候大将軍一起合流造反嗎?怎麼提起陛下,還是這般驚懼模樣”
“趙兄!”李承乾這次臉都黑了!
“好了,不逗你了!”趙牧恢複正經,心裡卻笑得不行。
他隻好拿起酒杯飲一口壓一壓,免得笑出聲兒來。
不然怕是會讓李承乾破防
李承乾卻正色道:“趙兄,這有些事,不是孤不與你說,而是這件事,最好咱們心照不宣即可,說出來容易招惹禍端”
“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。咱們說的那真不是一般人!”
“嗯嗯嗯,我知道,行了吧?”趙牧也認真點頭,口上言語卻仍舊随意得很。
“若真是我所想得那樣。那整件事,變得很有意思咯。”
“趙兄為何這麼說?”
“那還不簡單?”趙牧斜靠回軟榻上,懶洋洋地說。
“那位爺,前腳剛把侯君集這厮放出大牢。後腳又打草驚蛇,吓得侯君集派人轉移罪證,最後又抓個人贓俱獲。”
說到這兒,趙牧突然又想到什麼,連忙又坐起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