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換了一身寬松素麻長袍的趙牧,赤腳披發,慵懶地斜倚在鋪了涼席的軟塌上,任由天上那高懸的明月,将清澈的月光潑灑在自己身上。
他姿态閑适,眼神慵懶,仿佛世間紛擾皆不入心。
就着一碟鹽水毛豆,自斟自飲一壺清冽的米酒。
自從來到這大唐,趙牧就發現這裡的酒對自己來說,也就是跟那西北有名的小吃甜胚子一樣,喝着雖有美酒滋味,但卻并不醉人
不過他并沒有去跟别的穿越客那般去搞出什麼蒸餾高度酒之類的,畢竟他這人懶慣了。
況且這酒雖然醉不倒他,但讓他喝的其實也挺舒坦的。
所以趙牧挺享受這種感覺
不然也不會自從弄了這天上人間之後,就每日小酒不斷
而且這樣自己偶爾還能裝個千杯不醉之類的逼,他不香嘛?
反正等哪天喝膩了,再做改良也遲
趙牧躺在院中無比惬意的自飲自酌,指間随意的把玩着一枚溫潤的玉佩,目光卻似有似無地投向皇宮的方向。
“也不知道,李承乾那傻小子今日這一鬧,會不會被李二打屁股?”趙牧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笑意,随口念叨着。
是的,他在等。
但等的并不是一個預定的結果。
而是在等一場由自己随手點燃,但結局如何卻要全看天意與人心的大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