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聽牧公子吩咐!”那管事連忙點頭,顯然已是得了東家準允,想了想,卻又小心陪着笑臉問道:“隻是公子,說好的三個,現下您隻選了倆,那您跟我們東家商量好的那事兒”
“不礙事,回頭再有新人來。”
“爺再過來挑一個補上,不就完了。”
“得!”那管事頓時喜笑顔開,“就按您說的辦!”
“行了,把這倆都送去天上人間。”趙牧吩咐着。
那管事趕忙帶着神态各異的三女退下。
四人剛走,夜枭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,忽然出現在趙牧面前,一臉擔憂的問道:“先生,您不是說那霜糖不能再賣了嗎?”
“怎麼這回”夜枭話還沒說完。
卻見趙牧忽然眉梢一挑,望向他身後。
發現倚門而立的卻是李承乾,趙牧那副熟悉的、帶着調侃的慵懶笑容重新浮現在臉上:“呦,咱們太子爺這會兒不該在朝堂上大殺四方麼,怎麼有空來這花街柳巷來巡視了?”
“而且還帶着傷來的?”瞅見李承乾額頭上那毫不掩飾的傷痕,趙牧口中話語調侃意味更濃了,“難不成今日在朝堂上,太子殿下被群臣圍毆了不成?”
聞言,李承乾臉色一僵
那原本滿腔澎湃的報捷之心,也仿佛被這盆兜頭潑來的冰水,給澆得一窒。
準備好的那些意氣風發的詞彙,那些原本要讓趙兄聽得連連驚歎的朝堂細節,此刻全都被噎在了喉嚨裡似的
李承乾先是讓侍衛再次把守四處嚴守機密,這才進了門。
“趙兄”清了清嗓子刻意将趙牧話語中的尖銳忽略,李承乾猶自說道,“今日朝堂之事,你定然想象不到!”
“父皇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