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毫不猶豫的恢複了剛才那怨毒之色,有些咬牙切齒的對趙牧幾乎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我我想那個‘好’四弟!”
“今日殿上,他那眼神怨毒得能淬出毒汁!”
“前番禦史構陷,散布謠言樁樁件件,可全都是他!”
“若非趙兄早有防備,給我備好三策詳實數據。”
“這次我就算不被他坑死!”
“恐怕也得丢了這太子之位!”
“嗯”趙牧扭頭瞅了一眼,邊喝酒邊說道,“接着說。”
李承乾也是一杯酒下肚,才繼續說道:“趙兄,如今我手握重權統禦後方,那必定也正是他日夜難安之時!”
“趙兄”他眼神熱切而危險,像盯緊了獵物的鷹隼似的低聲痛恨道,“我欲借此東風,一舉剪除其羽翼!”
“将他門下那些搖唇鼓舌的禦史和攀附的清流。”
“還有那些戶部工部裡給他當耳目的蠹蟲全部清洗!”
“反正如今這些名單我已掌握!”
“完全可以借後勤調度,軍情緊急之名調動等方法。”
“雷霆掃穴一般連根拔起!”
“至少這樣就能讓他再不敢觊觎我的位置半分!”李承乾語速越來越快,言語中更是帶着複仇的快意和權力膨脹帶來的肆無忌憚,那雙手按在躺椅上,卻是将扶手捏的嘎吱作響。
“趙兄,你以為如何?”
“此計是否可行孤又當從何處着手最為穩妥?”
李承乾目光熱切的緊盯着趙牧
那眼神就像是在索要絕世寶劍的劍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