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在大唐先生這一詞可不是這般好容易受的!
更何況眼前這對自己弟子禮的家夥,還是大唐儲君呢!
這天下唯二尊貴之人的先生
放到朝堂上怎麼說也是個太子少保?
而自己
說好聽些算是鄉野遺賢,隐士大才。
往難聽了說就是一個躲在平康坊的一介商賈。
還是幹勾欄行當的那種
按此時的規矩,算是自由人中最末等的階級了。
心裡亂七八糟想着這些,趙牧又瞅了瞅還在抱拳拱手行弟子之禮拜謝的太子殿下,嘴角終于是微微揚起
有些随意地擡了擡手,趙牧像似不耐煩道:“行了行了殿下。”
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,懸崖勒馬,也不算什麼丢人事兒”
“就不必行如此大禮拜謝了。”
“堂堂儲君,對我一個勾欄東主口稱先生”
“叫外人瞧了去,怕是連我都要遭受流言蜚語了。”
嘴上說的好似嫌棄,趙牧心中卻是暢快至極。
能做到如此态度,這家夥看來也是真知道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