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押解隊伍行程再添三組暗哨,沿途驿站,水路,陸路,給孤盯成鐵桶,凡有異動靠近者,不問情由,格殺勿論!”
“涼州所有涉案官吏,即刻鎖拿下獄!”
“敢有串聯抵抗者,殺!”
李承乾說出的每一個“殺”字,此刻仿佛都帶着金戈鐵馬的凜冽寒氣!
“諾!”張玄素肅然領命。
李承乾轉身,目光如鷹隼釘在輿圖上河東解州那片小小的鹽池标記上,那裡正被朱砂狠狠圈出!
“河東疥癬之疾,涼州才是心腹大患!”
“如今毒瘤已剜,大局砥定!”
“傳孤令旨,河東轉運使劉仁軌。”
“鹽工欠饷,即刻由東宮府庫撥付雙倍!”
“凡參與騷亂者,棄械伏地者,一概不究!”
“為首煽風點火以及沖擊工棚者”他聲音陡然轉厲,如同冰河裂開,“一律嚴懲不貸!”
“孤授他臨機專斷之權,凡涉勾結世家,煽動作亂之官吏!”
“無論品階高低,無論家族出身,皆可先斬後奏!
他頓了頓,眼中閃過一絲趙牧式的狡黠光芒,語氣緩和卻更顯力量:“再傳孤口谕,鹽池遭亂,百廢待興。
“着劉仁軌就地招募鹽工,修繕工棚,清理鹽田。”
“工錢按市價再加五成!”
“每日收工,現錢結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