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他抱着那小賤人的腦袋好好清醒清醒!”
“也讓所有人看看,太子賜下的東西”
“也保不住一個婊子的命!”
“至于天上人間”杜楚明臉上露出殘忍而快意的獰笑,“我再讓人幹脆一把火燒了!”
“燒他個幹幹淨淨!”
“找幾個外地來的生面孔,用上西域的猛火油!”
“保管燒得連塊木頭渣都不剩!”
“事後就算朝廷查起來,無非是勾欄瓦肆,燈燭不慎,走水失火,又有誰能想到是我們杜家?”
“等那姓趙的沒了倚仗,成了喪家之犬,再想捏死他,不比捏死一隻臭蟲難多少!”
聽着弟弟如此完善的謀劃,杜楚客的呼吸粗重如風箱,臉上的肌肉瘋狂地抽搐着,眼中瘋狂與恐懼如同兩條毒蛇在撕咬纏鬥。
弟弟的計劃狠毒直接,風險巨大,但此刻,被當衆羞辱,尿濕褲裆的奇恥大辱,對魏王雷霆之怒的深入骨髓的恐懼,還有趙牧那張慵懶中帶着無盡嘲諷的臉。
“滾蛋”那兩個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燙在靈魂上的劇痛
所有的一切,最終都化作了焚盡理智的暴戾殺意!
“好!”杜楚客猛地一拳砸在身旁堅硬的花梨木茶幾上,震得上面僅剩的一個茶碗跳起老高,哐當一聲摔得粉碎。
他眼中隻剩下嗜血的瘋狂兇光,如同瀕死的困獸。
“就按你說的辦!”
“不僅要快,還要狠!”
“而且我要斬草除根!”
“家中人手二弟你随便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