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奈何不得?!”李泰一腳踹翻杜楚客,眼中是驚惶與怨毒交織的火焰,怒吼道:“你沒聽見外面的民怨嗎?!”
“杜楚客,你知不知道,你們杜家已經完了!”
“很可能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本王!”
“李承乾就是想要本王的命!”他焦躁地在殿内踱步,如同困獸,“不行!不能坐以待斃!備車!”
“本王要立刻進宮,去見母後!”
“本王要向父皇陳情!”
“本王是被構陷的!”
然而,他剛沖出殿門,就被杜楚客死死抱住大腿!
“殿下!萬萬不可啊,此刻進宮,無異于自投羅網!”
“陛下正在盛怒之中,殿下貿然前去解釋,隻會越描越黑!”
“為今之計,唯有以靜制動,靜觀其變!”
“臣敢保證,東宮鐵定沒有關于殿下您的實證!”
“所以僅憑杜楚明那個瘋子的攀咬,定不了殿下的罪!”
“隻要殿下穩住,等風頭過去”
“等風頭過去?本王的賢名已經毀了!”李泰咆哮着,一把推開杜楚客,肥胖的臉上滿是猙獰,“杜楚客,你給本王滾開!”
“本王要去見母後!如今隻有母後才能救我!”
杜楚客思思攔着,拼盡了三寸不爛之舌,甚至放下了百年京兆杜氏的尊嚴跪求,才讓魏王放棄了進宮求情之策
可諾大的魏王府中,卻是有些雞飛狗跳了。
整個長安的氣氛,也變得極其詭異
翌日,兩儀殿中早朝依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