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站住!"他箭步上前攔住人,"這位姑娘,你鞋底沾了硫磺粉。"
侍女猛地擡頭,眼中兇光畢露。一道銀光閃過,李軒側臉頓時血流如注,這"侍女"指甲裡竟藏着刀片!
蕭沐瑤飛身而來,長劍如虹。那女子見逃脫無望,突然詭異一笑:"你們以為赢了?鄭家的複仇才剛剛"
話未說完,她七竅流血而亡。李軒扒開她衣領,鎖骨處赫然紋着蠍子圖案。
"毒蠍門死士。"段雲溪面色凝重,"看來還有漏網之魚。"
慶功宴上,李軒把玩着繳獲的虎符:"殿下,這東西"
"毀了吧。"新王疲憊地擺手,"南疆不需要這種東西。"
鐵木戈喝得滿臉通紅,摟着李軒肩膀大着舌頭說:"兄、兄弟!跟我回北境當軍師吧!"
"他敢!"蕭沐瑤一瞪眼,吓得北境壯漢縮了縮脖子。
阿阮喝多了甜米酒,正纏着平兒要學中原刺繡。藍婆看着這群鬧騰的年輕人,難得露出笑容:"南疆欠你們個人情。"
離别的清晨,段雲溪親自送到邊境:"李兄,日後若有需要"
"一定來叨擾。"李軒笑着拱手,"不過現在,我得回家修我的自動炒茶機了。"
蕭沐瑤翻身上馬:"再不走,平兒該把客棧的廚子逼瘋了。"
小丫鬟委屈巴巴:"我哪有!明明是姑爺上次"
"駕!"李軒趕緊打馬開溜,身後傳來陣陣笑聲。
官道上,蕭沐瑤突然問:"那虎符真毀了?"
"當然沒有。"李軒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,"我做了個假的調包。真的在這兒,萬一哪天鄭家餘孽再冒出來"
蕭沐瑤挑眉:"私藏軍符可是死罪。"
"那夫人是要大義滅親?"李軒嬉皮笑臉地湊近。
"滾!"蕭沐瑤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,唇角卻悄悄揚起。
夕陽将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。遠處山巅,一隻機關鳥悄然掠過,翅膀上閃過金屬的冷光。
"小姐!姑爺!"平兒扒着馬車窗尖叫,"咱家大門怎麼挂着白燈籠?!"
李軒一個急刹,差點把蕭沐瑤甩出車廂。隻見蕭府正門高懸白幡,幾個披麻戴孝的小厮正在撒紙錢。
"誰死了?"蕭沐瑤臉色煞白地跳下車。
守門的老張頭哭喪着臉迎上來:"大小姐可算回來了!二夫人她她"
"二嬸?!"蕭沐瑤腿一軟,被李軒一把扶住。
"不是不是!"老張頭連連擺手,"是二夫人養的綠鹦鹉死了!非說要發喪"
李軒:"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