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可逆天改命,本就是與天争時,耗費心神巨大”沖虛道長還想辯解。
李景就這麼看着沖虛道長,眼神愈發冰冷。
沖虛道長讷讷:”半個月,貧道想法子用半個月給陛下練成丹藥。”
李景搖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殺意:“半個月太久了,沖虛,現如今你我都在一條船上,我若是死了,你也不會有好結果。”
沖虛道長在地上匍匐着,牙關暗咬。
他知道,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。
最終,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:“兩日!”
他擡起頭,眼中布滿血絲。
“殿下,最少兩日!貧道拼了這條老命,也要為殿下煉出真丹!”
真丹?怕不是催命的毒丹吧。
秦書垂手立于一旁,眼觀鼻,鼻觀心,但心中的念頭卻在飛速運轉。
廳内的交鋒暫告一段落,李景的目光終于再次落回秦書身上,那股陰鸷被一種審視所取代。
“高揚,南陽那種小地方,終究是淺水困蛟龍。你,可有留在京城的想法?”
來了。
真正的魚餌,現在才抛出來。
秦書立刻露出一副受寵若驚、感激涕零的模樣,深深一揖。
“殿下厚愛,下官下官自然是願意的!能留在京城,日夜聆聽殿下教誨,是下官三生修來的福分!”
他頓了頓,又面露一絲為難。
“隻是,下官在南陽還有些親人故舊總得知會一聲,将他們接來安頓。”
果然,李景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