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影走到昏迷的耗子身邊,将一個微型通訊器塞進他的口袋,用冰冷的聲音說道:
“回去告訴你的主子,不管是秦四海,還是什麼豹哥。”
“徐先生,是我們‘文淵會’的朋友。”
“濱海市的規矩,該懂的,還是要懂。這次隻是個小小的警告。”
張邵陽驚魂未定地撲到徐天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老徐!嗚嗚嗚我還以為死定了呢!”
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,心中也是一陣後怕。
文弘博微微一笑:“舉手之勞而已,徐先生不必客氣。你的誠意,我們看到了。”
他頓了頓,意有所指地說道:“文淵會,歡迎真正有價值的朋友。”
徐天知道,通過這件事,他初步展現了自己的價值和關鍵時刻的膽魄,算是真正踏入了“文淵會”這個神秘組織的門檻。
但同時,他也明白,秦四海以及他背後那個所謂的“豹哥”的勢力,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。
與此同時,明末,泾陽縣。
城隍學堂内,有幾個因不明原因導緻皮膚紅疹潰爛、高燒不退的孩童,病情在短短數日内急劇加重。
一時間,其他學子的家長們人心惶惶,各種謠言四起。
“肯定是那劉青禾德行有虧,沖撞了神靈,才降下這等災禍!”
“我看就是那學堂風水不好,邪氣太重!”
縣衙門前,也聚集了不少被有心人煽動的百姓,吵吵嚷嚷地要求城隍爺給個說法,要劉青禾為孩子們的病情負責。
都司佥事趙無咎的幾名幕僚,則混在人群中,不時地煽風點火,将矛頭直指劉青禾和城隍廟。
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,劉青禾雖然心中焦急,但臉上卻依舊保持着鎮定。
因為,就在昨夜,她再次得到了“城隍爺爺”清晰無比的“神谕”指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