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酒宴散去。
徐韬沒有立刻回房休息,而是在書房裡,為父親泡上了一壺醒酒的濃茶。
“爸,坐。”
徐志山帶着幾分酒意,大馬金刀地在書桌後的老闆椅上坐下,臉上依舊是那副意猶未盡的興奮。
“兒子,今天高興!你有什麼話,就直說!”
徐韬看着父親,沒有直接潑冷水,而是平靜地問道:
“爸,您知道,這次在京城,我是怎麼讓那個不可一世的趙凱,灰溜溜地滾回來的嗎?”
徐志山微微一愣:“不是因為你那個文娛港的計劃書,做得比他好,把市領導給說服了嗎?”
徐韬搖了搖頭。
他将自己在京城,與韓三爺、趙凱、秦明遠、葉靜姝等人的數次博弈過程,用一種最深入淺出的方式,緩緩地講給了他聽。
他講了,自己是如何将九州ip聯盟的這些強大盟友,捆綁在自己的戰車之上。
他也講了,自己是如何成立“靈境基金”,反向狙擊韓三爺的核心産業,逼其就範。
在那個看似風平浪靜的資本世界裡,每一步都可能是萬丈深淵,每一次博弈都可能是生死對決。
徐志山靜靜地聽着,臉上的酒意,在不知不覺中緩緩褪去。
他臉上的那份亢奮與得意,也漸漸被前所未有的震驚以及後怕所取代。
他,以及法人授權委托書,鄭重地交到了徐韬的手上。
他看着自己的兒子,聲音沙啞,卻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驕傲與釋然。
“兒子,以前,是爸的格局小了。”
“以後,咱們的公司,你說了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