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發突然頓住,看着演武場方向眯起眼。
“不過那個使箭的小子倒是個好苗子,有點我當年的風範了!”
陳牧笑而不語。
這位昔日的王殺神每次喝醉都會念叨些軍旅往事,卻始終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。
“說說吧。”
王大發突然話鋒一轉。
“燕破嶽找你作甚?”
“招攬。”
“呵!”
王大發嗤笑一聲。
“他倒是眼光毒辣,拒絕了?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還算你有點骨氣。”
王大發灌了口酒。
“那老小子給的什麼甜頭?”
陳牧從懷中掏出八極莽牛功的獸皮卷軸。
王大發接過來隻掃了一眼,酒意頓時醒了大半。
“他連這個都舍得給?”
翻看幾頁後突然大笑。
“這家夥還真是跟以前一樣,賭性不改啊這功法換你一個人情,他還是賺到了!”
陳牧眉頭一挑,并未覺得王大發說的有什麼問題。
他如今,有這個自信!
“無妨。”
他将獸皮收回。
“若是事情不大,那我自然可以出手,可要是真到了無法挽回的時候,我也不會傻乎乎的上去。”
王大發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倒是我多慮了,不過牧哥兒”
他突然壓低聲音。
“燕破嶽不是個省油的燈,這次沒能招攬你,必定還有後手。”
陳牧正欲回答,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李雲秀提着裙擺小跑而來,發髻都有些散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