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可能。”
“這絕對不可能！情感能量怎會雙向傳導？”
蒼淵驚恐的後退，液态身體出現了一道道裂痕。
“你究竟對滄溟珠做了什麼？你們究竟做了什麼？”
“我們隻是讓它回歸了自己的本質。”
江白輕撫滄溟珠，珠子表面浮現出了初代聖女流淚的虛影。
“眼淚本就不該被囚禁，無論是悲傷還是喜悅，那都是生命的鍛火，你們讓他們的眼淚被囚禁，你們終将也會為你們自己的行為而付出代價。”
佛骨舍利：新生之種。
苦禅僧趁機盤坐于因果盤的中央，佛骨舍利與秩序之種殘片融合在一起，在掌心凝聚成了一枚金色的蓮子。
“這是‘慈悲鍛種’，能夠淨化被邏輯病毒侵蝕的靈脈。江施主，麻煩請将其植入珈藍寺的地脈核心。”
江白點頭，混沌鍛錘在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，将蓮子埋入其中。
刹那間，佛國的血色月光轉為了澄明，枯萎的菩提樹抽出了一絲新芽，機械僧衆的軀殼紛紛崩解，露出了底下昏迷的僧衆。
無戒的殘魂飄至苦禅僧肩頭，眼中終于恢複了清明。
“師兄，貧僧錯了，是我做錯了。”
“不，你隻是被蒙蔽了。”
苦禅僧合十。
“佛說衆生皆有佛性，鍛界者的邏輯不過是虛妄之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