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收精元之事被撞見,白凝藍失去血色,勉強笑道:“道友誤會了,我”
她眼睛一轉,說道:“我隻是替他創造快樂。”
她谄媚笑着,“道友不知,我歡喜宗的宗旨,便是讓人快樂起來,先前他不是飄飄欲仙?”
她看着單純面貌的陳良,心想着自己一句謊言都沒有。
歡喜宗确實讓人快樂起來,不過就是要付出代價罷了。
陳良眉頭一皺,快樂?
他怎麼看糖餅攤老闆一臉痛苦模樣,哪裡快樂了?
手中飛光沒有絲毫移動,陳良在思考白凝藍話語中真假。
歡喜宗這個名字聽上去倒也喜慶,不過自己從未聽過。
難不成不是西南域的宗門,而是外域的?
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,陳良劍尖抵在白凝藍的下巴處,問道:“歡喜宗是哪裡的宗門?”
劍上寒意讓白凝藍不敢輕易說謊,說道:“歡喜宗是西域四宗之一。”
西域來的?
陳良仔細打量着白凝藍,他發現這張臉并不是白凝藍的本來面目。
于是左手一指,無定幻虛指将臉上僞裝點破。
白凝藍的從平平無奇換成青春靓麗的一張臉。
白凝藍沒想到連自己的僞裝之法也被看破,更是對陳良的身份感到好奇。
“來到西南域前,姐姐說過,讓我重點關注太玄門,此人煉氣四層卻能打敗我煉氣八層,難不成是太玄門的人?”
以她的了解,西南域六宗,太玄門最為獨特。
陳良身上散發着煉氣四層氣息,自己卻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。
盡管這有自己不擅長攻擊法術的原因,可也不是随便一個低境界可以打敗的。
要麼就是陳良隐藏境界,其實修為比自己高。
要麼就是陳良實力逆天,能夠越階一戰。
陳良見她眼中帶着算計之色,劍尖逼近一些,強迫她回答問題,“我問你答,多說一個字,殺!”
暴戾之氣讓白凝藍心頭一涼,怎麼看上去他更像魔修啊。
礙于命不由己,白凝藍隻得老實回答。
陳良問:“你知道這附近有個魔修嗎?”
白凝藍回答道:“魔修?你說的應該是黃家那個供奉,他七日前負傷來到白牛府,黃家每日給他上供血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