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這樣欺騙單純的自己,白凝藍真不是個好東西!
他生氣的将茶幾打碎,轉身就離開了屋子。
在他走後,桌子下空白的地方,憑空生出褶皺。
白凝藍探頭探腦地查看陳良走了沒,她鬼鬼祟祟地爬出來,自得說道:“說到底不過是涉世未深的小毛孩,哪裡知道我的手段。”
她手中的東西是一張畫卷,能夠化作周圍之景。
哪怕是築基動用神念掃視,也無法察覺到自己。
“得快點離開,這家夥簡直是個怪物,四層吊打八層,就算是歡喜宗的天驕也不過如此。”
被陳良打出心理陰影的白凝藍就要離開,将畫卷收入儲物袋,塞進胸口,朝着另一個方向離去。
就在她走出房間後,她不動了。
不是她不想動,而是動不了。
陳良笑眯眯地從後面走出來,盯着白凝藍的胸口深淵處。
倒不是他色心大起,是他先前看得真切,這白凝藍還在胸口藏了個小儲物袋。
“呵呵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白凝藍擠出笑容。
“是啊,真巧,你說誰是小毛孩來着?”陳良笑容不改。
白凝藍怎麼會知道,陳良可是有着洞觀法在。
怎麼會看不出桌下有法術痕迹?
不過他選擇個更輕松的方法,用無定幻虛指偷襲将人定住拿下後,陳良不懷好意地笑着。
注意到他的眼神,白凝藍又驚又喜,羞澀一笑,心中暗自得意,“沒有哪個男人能在老娘的美色下把持住。”
雖說自己都喜歡用幻術,但必要時候用身體保命也不是不可。
于是她看似扭捏,實則媚人地說:“郎君,請憐惜妾身。”
下一秒,天旋地轉。
白凝藍被陳良到抓住雙腳倒提起來,瘋狂搖晃,地上噼裡啪啦的,掉落一地的小件法器和儲物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