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我,救救我。”
她驚呼着,看見陳良後,一頭就要紮入他的懷中,啜泣着,“有老虎。”
陳良一個側身躲過,回頭看了眼摔倒在地的女子,眉頭一皺。
又是一聲虎嘯傳來,他就見一頭老虎口中叼着半截身體出現在面前。
那半截身體上,系着一個雙面鼓。
“不,爹!”
女子悲傷欲絕,看見父親被吃掉,身體無力地滑倒。
老虎看見二人,當即朝着陳良沖來。
陳良眼神一凝,無定幻虛指點出。
弓箭都射不穿的虎皮,在這一指下炸開血洞。
老虎吃痛大吼,陳良左手射出飛光,從虎口鑽入,再從魄門而出。
保持着張嘴姿勢,老虎轟然倒地。
“你殺了它?你為我的父親報仇了。”跳舞女子說着,又忍不住哭泣起來。
陳良表情平淡地說:“節哀。”
女子哭泣着,順勢就往陳良懷裡倒去。
他剛好起身,女子又一次撲空。
陳良來到老虎面前,扯了扯老虎胡須,嘀咕道:“不對啊,這個實力和體型不成正比。”
他覺得,這麼大怎麼也該是入煉氣了。
可自己一劍就給殺了,也太不相符了。
稍稍用力,拔下一根虎須,陳良運轉洞觀法,緊接着一指點在虎頭上。
原本渾身氣血的老虎,僅僅是在幾個呼吸後,就幹癟成一具瘦小虎屍。
看新鮮程度,估計死了幾日了。
“行了,别演了。”陳良扔掉虎須,拍了拍手起身。
他沖着女子問道:“你是血河宗還是歡喜宗?”
女子茫然擡頭,“我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