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能夠解釋,為何呂純身上會有摘血術。
原來如此,一切都明了了。
是他,都是呂純!
這位太玄門長老,全不似表面那般簡單。
嚴放一切都想明白了,癫狂出聲,“原來冥羅子是被你所囚禁,你竟學習摘血術,天大的諷刺!”
“當年血河宗差點滅了太玄門,結果你竟學習仇人之法,哈哈,呂純!”
嚴放自知絕無生還可能,嘶吼道:“你道貌岸然!”
“無憂谷那名弟子是你殺的!”
“你嫁禍給血河宗,便是要挑起兩宗的戰争!”
呂長老聽着,一劍将其首級斬下。
表情凝固在瘋狂之色,嚴放的腦袋滾落至陳良腳邊。
陳良身體僵硬,用盡全力才動彈一根手指,他的思緒如亂麻。
沒想到呂長老竟然真的學習了摘血術,難怪當初會和自己說學習摘血術沒問題。
嚴放的怒吼他全部聽到了,而且是聽到了不得了的秘密。
甯缺的死傳回太玄門,所有人都說是血河宗幹的。
可嚴放的話,卻道明真相。
呂長老學習摘血術,将殺死甯缺的事情嫁禍給血河宗,讓無憂谷的溫道韫對血河宗出手。
這一切,都是呂長老所設的一個局。
陳良手腳冰涼,聽到這些秘密,自己有可能生還嗎?
死在這裡,如甯缺之死那般算在血河宗的頭上,就無人會去在意。
沒有人會不相信呂長老的話,包括之前的自己。
陳良緩緩調整自己,深吸一口氣,邁出沉重的一步,行禮說道:“弟子謝長老救命之恩。”
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逃過呂長老的追殺,還不走出來。
呂長老落下,目光落在陳良身上,緩緩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