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兒郎們,建功立業就在此時,随本将軍,殺!”
失去了陣法,滇國的士兵如待宰的羊羔一樣任人宰割,大将軍揮動長槍,獰笑着殺出。
滇國士兵再度敗退,一路退至滇國關隘。
大将軍早做了準備,讓人将攻城器械搬出。
随着滇國大門被撞破,十萬楚軍殺入其中。
哀嚎聲遍地,血液在暴曬下化作血色蒸汽,萦繞在黃天蕩上空久久不散。
兩國之戰雖無修士對壘那般法術盡出,然,慘烈更甚,猶有過之!
陳良皺緊眉頭,看着下方攻城略地。
忽然,他有所察覺,開啟洞觀法望去。
一人禦劍疾馳,待看清黃天蕩關隘被破,那人又急又怒。
“該死,怎會如此!”
他身着天羅服飾,目光冷峻,視線落在為首的楚國國師之上。
察覺到對方到來,楚國國師眉毛一挑,輕踏馬背躍起禦劍,青雲直上,同樣來到黃天蕩上空。
“馬兄,許久不見。”楚國國師輕笑,好似與老友打招呼,道,“不好好在滇國做你的國師,怎麼有興緻來這邊境苦寒之地?”
滇國國師馬躍山憤怒道:“裴炬,你在裝什麼蒜?”
“天羅宗與太玄門互不相犯,你公然讓楚國軍隊越境,是想要挑起兩宗戰争嗎?”
裴炬不以為然,負手而立,說道:“此乃凡人之事,如何能上升至兩宗交好?”
“哼,凡人?那我在邊境布下的陣法怎麼破了?”馬躍山恨道,“若非你插手,區區凡人如何能破我的陣法?”
“這就是馬兄不對了。”裴炬就等他這句話,淡然笑道,“我等宗門劃分地界,有條約在前不得以修士幹涉一國之事,你卻設下陣法,讓楚國軍隊屢次受挫。”
“馬兄,是你有錯在先啊。”
馬躍山的臉被氣得一陣紅一陣白,他威脅道:“不管如何,今日楚軍必須退出黃天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