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圓表情一僵,忙說道:“怎麼可能,老張你喝醉了就不要瞎說好吧。”
“嘿嘿,呃,我就說說,上次見你在虛實坊好像還和誰見面來着。”張阿牛說着,腦袋一栽,直接趴在桌子。
陳良:“”
胡圓:“”
這張阿牛明明酒量不怎麼樣,每次喝酒又是喝最多那個。
又一次醉成爛泥,陳良都尋思着,要不要煉制一些解酒丹給張阿牛備着了。
胡圓也有些心虛于張阿牛的話,連忙說把人送回去,就攙扶着張阿牛離開。
陳良望着他的背影,不禁皺起眉頭。
“老胡不會真的和天羅宗的人有聯系吧?”
他連忙搖頭,将這個想法逐出。
和天羅宗的人有聯系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說不定會被送到執法堂審問。
作為好兄弟,陳良自然不想看見這場景。
就在他憂心之時,外面的局勢也發生大變,不是滇國,而是無憂谷。
一個消息如風一般,快速傳入各宗門。
“謝藏淵外出突破元嬰失敗,身隕道消,血河宗趁機出手奪走謝藏淵精血報複無憂谷!”
“無憂谷太上長老發怒,宣戰血河宗。”
此消息一出,整個西南域嘩然。
一是沒想到上次見面還紫氣逼人的謝藏淵說死就死,二是沒想到血河宗這麼大膽,竟敢當着無憂谷的面,奪走謝藏淵精血。
無憂谷太上長老出關,徹底與血河宗撕破臉皮。
玄風谷站隊無憂谷,一同宣戰血河宗。
摘星宗态度不明,但應該也會給無憂谷太上長老面子。
無論如何,其他宗門已經無暇顧及太玄門與天羅宗的恩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