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蟾拱手笑道:“上次見面,還是兩年前,怎麼?不遊曆了?”
長眉先生呵呵一笑,來到亭中拿起白棋落下,說道:“你太玄門逼得如此緊,老夫好歹也是天羅宗長老,豈能獨身事外。”
“唉,”長眉先生發愁起來,道,“不如白先生與你那師兄弟們說上一說,此事能避則避吧。”
“長眉先生此言,恕我難以認同。”白玉蟾搖頭說道,“此事錯在天羅,倒不如長眉先生向你家宗主說說,讓他還是從了太玄門的要求算了。”
黑子落下,白子落下。
一人一子一言,看似和諧的棋局,實則二者誰也不讓誰。
長眉先生落下白子凝視棋盤,兩根黑眉幾乎連在一起,他可惜道:“走錯了。”
白玉蟾輕笑道:“可不許悔棋。”
他落下黑子,将白子吃下數粒,擡頭望向六絕陣。
長眉先生歎氣道:“走錯了啊。”
六絕陣内,幻字一陣中,一人倒下。
慕容英長劍上鮮血滴落,在腳下彙聚成湖泊。
他淡淡說道:“你雖學我,可終究不是我。”
那位操控幻陣的天羅宗弟子慘然一笑,“太玄内門第一人,道心堅定如斯。”
慕容英摘下品靈器百幻環鈴,說道:“錯了。”
幻陣告破,他笑道:“我手中的,是中品靈器。”
天羅宗弟子眼睛瞪大,原來是靈器優勢。
一劍穿過守陣弟子,幻陣再難維持,直接破去。
慕容英走出,太玄門弟子發出歡呼。
六絕破去一絕,威力減弱。
原本岌岌可危的阮軟得到緩解,當即祭出青竹化出百餘竹影抗下火焰,瞅準機會以風刃将守陣之人擊退,沖着陣眼而去。
“給我停下!”
守陣弟子當然不會讓她過去,二者再度打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