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氣六層擊敗半步築基,圍觀弟子驚掉下巴。
倪匡揉了揉眼睛,一臉呆滞地說:“他剛剛是不是把火鴉決吸回去了?”
“梁師兄,你也學過火鴉決,這火鴉決可以這樣用?”
梁霆表情迷茫,“啊?”
你問我?我問誰啊!
論法台上,張阿牛微微喘息,氣息平複之後,他說道:“不過如此。”
“你!”
季青一口血吐出,灼熱之氣在體内橫行,五髒六腑好似火燒一樣,讓其痛苦難忍。
“以前怎麼看不出老張這麼會氣人?”陳良拍手叫好。
這季青嚣張跋扈,還稱要打遍太玄弟子。
張阿牛轉身就要離開,身後傳來破空聲。
他面色一凜,九道火鴉升起。
下一瞬,铿锵撞擊之聲刺耳,兩把飛劍同時落地。
一根金針懸浮于季青眉前,刺骨寒意讓季青不敢動彈。
若非兩根如玉手指夾住金針,恐怕季青會不好受。
電光火石之間,弟子們都沒反應過來,論法台中就多出二人。
季青身邊,面色嚴峻的朱衣男子冷冷說道:“這便是太玄門的待客之道?傷我師弟,還要置人于死地?”
澹台問月擋下先前一劍,身上帶着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清冷,冷淡說道:“倒是閣下偷襲我太玄弟子,莫不是玄風谷訪客之道?”
二人針鋒相對,張阿牛收斂火鴉,看向為自己擋下偷襲一劍的澹台問月,感激道:“多謝澹台師姐。”
澹台問月瞥了眼張阿牛身上火鴉,對方偷襲瞬間,便已經運轉火鴉決對敵,這個反應速度,就連自己也做不到。
“好了,何必如此劍拔弩張呢?”
穿着摘星宗服飾的清秀少年走出,笑眯眯地說:“大家皆為師兄弟,這位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