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販神秘一笑，“我說過了，我不會輕易說出客戶的事情。”
陳良眸色一沉，有人把自己的信息賣給商販了。
這時，一名眼角有淚痣的女子走過商販身邊，毫無征兆地伸出手按在其腦袋上。
“搜魂。”
搜魂剛起之際，林長老察覺不對，松開手掌。
掌下之人笑容僵住，身體軟下，發出沉重倒地聲。
“死了？”陳良動用洞觀法望去，那道法術痕迹消失，商販也沒了氣息。
林長老搖頭說道；“是法身。”
“對方本體并不在此。”
商販臉上的表情逐漸退化成畫上去的顔料，手腳也變成機械關節。
一張貼在胸口處的人形符箓掉落，陳良正要查看，符箓便化作灰燼。
“這是法身符，以神念驅動，在黑域那邊也并不常見，是倒賣外域之物的商販帶來的。”林長老眉頭一皺，“搜魂之法也無法搜取法身記憶，這人十分謹慎。”
從商販所做出的準備，可見并非第一次這樣做。
陳良有些遺憾不能抓住對方，甚至連本體在哪都不知道。
搜索一番，在法身木傀上找到一個裝有葵魁果的藥盒。
打開來後，熟悉的法術痕迹再次出現。
林長老神念掃過，将那道法術碾碎，詫異說道：“是一種窺探之術，想來是想要借機探取太玄門之事。”
“這類商販，不少也幹着買賣情報的勾當，想來是打算探取太玄門消息賣給其他人。”
林長老心念一動，神念擴散出去在虛實坊掃過，還是沒能找到商販本體。
想必是本體在百裡之外，要找到也不容易。
雖沒能抓住商販，卻也摧毀一具法身，也不算是無功而返，林長老先行離去。
“該死，又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