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側,赤袍之人張開五指,每一根手指上凝聚出細長血針。
他好整以暇,不慌不忙地緩步走在林間,像是獵人戲弄自己的獵物。
擡手射出一根,血針擊穿樹木留下碗口大的痕迹。
樹木緩緩倒下,露出躲在樹後驚恐的修士。
“别殺我,别殺我!”
修士恐懼怪叫,赤袍之人神念外放落在修士身上,不滿說道:“煉氣七層,真是什麼廢物都有資格進來。”
他豎起手指,血針直接洞穿修士眉心。
死去的修士一身精血被他凝練而出,化作一團拳頭大小的血團。
身邊穿着灰袍小眼睛的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讨好說道:“夜煞師兄,我等已經探尋過了,遠處有五個修士,都是些修士家族的人。”
夜煞瞥了他一眼,冷笑說道:“多有什麼用,我要的是煉氣九層以上的精血,那些廢物不過是浪費我的血針。”
說罷,他不耐煩地擺手,“辦件小事都做不好,魯尚田,再找不到達标之人,我便抽了你的血來作血食!”
“是是是,師兄說的是。”魯尚田冷汗直流,忙不斷地低頭認錯。
夜煞前去下一個地方後,魯尚田擦着冷汗。
他看向兩匹黑風馬拉着的囚籠,囚籠是一件靈器,已經關押了九位修士。
最低都是煉氣九層,強大的甚至來到半步築基,皆失去意識躺在那裡。
在已經築基的夜煞面前,縱然是半步築基也不堪一擊。
魯尚田看着昏迷太玄弟子的宏偉之處,呼氣粗重地罵出聲,“瑪德,要不是夜煞師兄叮囑要用來祭煉血壇,我早就把你這娘們兒辦了!”
他越看越是心頭火熱,走入一旁樹林。
這囚車不止魯尚田一人在,還有魔修警戒四周。
恰好樹林中就有一個魔修,正好撞見魯尚田行為。
血河宗魔修謾罵出聲,“狗日的,魯尚田你活不過今天了是吧?大白天你搞這事情!”
魯尚田媚上欺下,對同境魔修罵道:“滾滾滾,老子樂意,别妨礙我辦事!”
魔修一臉晦氣地離開,魯尚田再出來時,一臉滿足。
“糟了,還要去找煉氣九層的修士。”
想到夜煞的話,他可不覺得是在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