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壇?
似乎這些修士就是為了祭煉血壇所用,陳良暗暗記下,微笑說道:“放心吧師弟,我并不是要帶她走,而是要留在這裡。”
“血壇大事不可耽擱,若有人過來,我也可以為師弟護航。”
他一口一個師弟,仿佛真把自己當血河宗的人了。
夜煞思索再三,血壇任務重要,自己也确實需要人手幫忙。
陳良那身太玄門的皮可以迷惑衆人,若是出事了,還可以當做替罪羊。
夜煞想來想去,最終還是答應了,主要是不好撕破臉皮。
接下來的日子裡,陳良就混在血河宗的這支隊伍裡。
幾次他想要救走李淼淼,卻因為夜煞和其他魔修出現被迫終止。
幾日相處下來,反倒是那個叫做蔡苟的魔修和自己的關系變得不錯。
有一次蔡苟過來詢問修煉的問題,陳良按照冥羅子的修煉經驗指點了一下。
這一下不得了,直接讓蔡苟變成真狗。
一口一個師兄,俨然一副狗腿模樣。
今天,夜煞外出抓煉氣九層的修士,正是救人的好時機。
陳良看向沒有防備的蔡苟,偷偷凝聚鎏金劍,準備殺死魔修再用最快的速度救走李淼淼。
計劃正要實施,一道神念掃來,陳良緊急停手。
緊接着,一位身穿血袍的魔修禦劍而來,滿臉猙獰就要滅殺陳良。
“太玄門敢混在我血河宗的隊伍裡。”
陳良心頭一驚,鎏金劍就要射出。
“大膽!”蔡苟跳出來,指着那位築基說道,“敢對羅卿師兄出手,你想死不成!”
他這一跳出來,反倒是讓那名築基有些不會了。
“蔡苟你瘋了吧,敢這樣對我說話?”
“哼,殷鵬,我這是在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