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煞你吃錯藥了吧?”梁獠一驚,心道這夜煞發什麼瘋,不敢輕舉妄動。
另一位女魔修更是覺得匪夷所思,“羅卿?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人?”
“你當然沒聽過,羅卿師兄在太玄門潛伏多年,哪像你們整日在外惹是生非!”
對比陳良為宗門的付出,夜煞隻覺得這二人爛泥扶不上牆。
“三日前便已經傳信你們協助祭煉血壇,”夜煞冷笑道,“等你們來幫忙,不是刮風就是下雨,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在搜羅機緣?”
被戳穿心思,梁獠二人都面露難堪。
陳良借助無定幻虛指暗暗給黃仁傑注入一道靈氣療傷,聽着後面的争吵,他調整表情,繼續學着冥羅子好友禹卿的神态。
轉身淡淡說道:“好了,夜煞,突然出現一人,心生懷疑也是正常。”
擡起右手,陳良凝聚血珀化作鍊子捆住黃仁傑,淡然地說:“現在,應該無疑了。”
“萬象血珀!”
梁獠心頭一驚,竟然是萬象血珀。
女魔修與他對視一眼,二人說道:“原來真是師兄。”
他倆都是築基魔修,但比起夜煞還有一絲差距。
陳良模拟出來的氣息比他們要強,這聲師兄叫得也不虧。
黃仁傑被關入囚籠,陳良偷偷在将幾滴血藏在黃仁傑身上。
“羅卿師兄,此地逗留已久,我等該前往血壇所在。”
殷鵬恭敬說道:“這赤血囚籠雖能控制住他們體内法力,但每日消耗靈石不在少數。”
見殷鵬同樣如此尊敬陳良,梁獠心底泛起嘀咕。
“這羅卿到底是什麼來頭,連夜煞、殷鵬都對他如此恭敬。”
血河宗實力為尊,能讓殺人無數的夜煞都低頭,他心頭也不知不覺中生出一絲忌憚。
雖然叫陳良師兄,可梁獠骨子裡還是不服。
陳良注意到新來的築基盯着自己看,他心頭一緊,裝作淡定地看過去。
與梁獠一起來的女魔修叫做蔓兒,築基一層,修煉污血之道,一手血顱術陰損無比。
為了保護李淼淼和黃仁傑,陳良隻能和他們一起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