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件事情,飲血子逃不出責罰。
他請出禹卿的血神分身處置飲血子,讓其看守不涸血河百年。
三十年過去,元嬰一戰的傷沒能讓禹卿止步,反倒是讓其再度突破。
出關之後,更加讓人看不透。
他似乎開始變得無聊,在冥羅子看來,元嬰之境應該是逍遙自在的人。
可禹卿時常歎息,直到禹卿收下嚴放為徒,方才不在那般無聊。
“冥羅子,你說西南域大不大?”禹卿與冥羅子相對而坐。
聽到這話,冥羅子沉吟一會兒,說道:“凡人一生無法走出千裡之外,煉氣修士也難走出一國,築基修士禦劍難出一域,縱然是金丹,走出一域之人也沒幾人。”
冥羅子下定結論,“大,很大!”
“很大?”禹卿笑了,“我卻覺得很小。”
他随意坐着,“這西南域的天太矮了。”
元嬰矮嗎?
冥羅子看不透眼前之人想法,心中生出一絲悲哀。
在自己看來,這片天很高,高到自己到不了。
數百年修行,如今也堪堪到達金丹八層。
而這個境界,是禹卿早早就越過的。
人與人之間,差距怎能大到如此?
“黑域那邊有百丈青靈果出現,陸沉舟的女人身患魔火厄體,必然不會放過此物。”
禹卿神色慵懶地甩手,“趁着他們搶寶貝,讓弟子們出去好好修煉一番。”
“宗主,你不會要走吧?”冥羅子緊盯着禹卿。
禹卿一慣潇灑,有所想法卻瞞不過冥羅子的眼睛。
見自己的想法被看穿,禹卿輕笑一聲,“放心吧,還是和以前一樣,我給你留了底牌。”
“出事了,就去血神谷,到那你就知道怎麼找我。”
見宗主真的要走,冥羅子神色一變,他苦苦勸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