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國祥去國子監做祭酒,黃士俊去國子監任司業,你二人可有怨言?”
“臣無怨言。”
崇祯一句話,内閣大學士和禮部尚書便遠離政治核心。
主要是二人任内無作為,屍位素餐,拖累行政效率。
去國子監教書,正好發揮其科舉出身的優勢。
以前國子監學子鬧事,前祭酒、司業都被免職,一直由其他人兼任,此次算是對這一職位的重新調整。
“蔡國用去工部屯田司,做個主事,監督農田水利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蔡大學士碌碌無為,直接被踢到基層。
“楊嗣昌,你軍事經驗豐富,就在兵部任個右侍郎吧。”
“臣謝陛下。”
大學士兼兵部尚書降職,楊嗣昌毫無怨言。
他清楚自己弱點,不善于與人溝通,剛愎自用,陛下才将他剝離決策層。
讓他留在兵部,是看重他的軍事經驗。
崇祯道:“朕希望你們在新的崗位上,能夠改過自新,恪盡職守,為國家效力。”
“臣等定當竭盡所能,不負陛下期望。”
他們不敢有怨言。
皇帝沒有一一指出他們的錯處,已然是給他們留了顔面。
“你們下去吧,明天就會有任免文書。”
“臣等告退。”
殿内,内閣和六部瞬間隻剩下刑部尚書鄭三俊孤零零地站着。
此情此景,看起來頗感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