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琏擺擺手,随即傳來徐允祯凄厲的慘叫。
徐允祯心存僥幸。
錦衣衛沒有在自己家搜到證據,他咬咬牙或許能蒙混過關。
“朱純臣,你也不招?”
李若琏看向朱純臣,冷笑道。
朱純臣盡管臉色蒼白,眼中仍閃爍着國公的威嚴:“本國公乃成祖欽封,你敢如此對待朝廷重臣?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指揮使,簡直無法無天。你可知對國公用刑是什麼罪?待本國公面見陛下,定将你······”
“住口!”
李若琏打斷道,“你當自己還是國公呢?你早已被陛下下旨削了爵位,抄了家,一個階下囚,還有什麼資格自稱國公?”
“來人,用刑!”
随即,朱純臣的慘叫聲也傳出。
朱純臣也知道自己死罪難逃,但無論如何得給家人留條活路。
暗通後金的事,他會供認不諱,但毒害五皇子的事,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。
因為他在這事上的做法實在下作還該死。
他造謠九蓮菩薩的事,還詛咒朱由檢的兒子都短命,逼迫皇帝服軟。
這事坐實,他九族人頭落地。
朱純臣尖聲叫道,額頭上滲出冷汗:“我對陛下忠心耿耿,怎會謀害皇子?這必是有人栽贓陷害,請大人明鑒······”
李若琏不為所動。
兩套刑具用罷,徐允祯受不了刑罰,大聲喊道:“别打了!别打了!我招······”
李若琏冷笑:“我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,能撐過我三套刑具,結果兩套就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