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靜地道,“想不到,己巳之變也有你的影子,袁崇煥之死,也是你從中作梗。如果讓你這樣的惡狗舒服,那些無辜死去的大明忠良,該如何瞑目?”
烙鐵慢慢靠近朱純臣的胸口。
“招供的事先不急,我隻想看你受苦。”
“啊······”
朱純臣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诏獄。
皮肉燒焦的氣味彌漫開來,其餘三人面色慘白,李祖述甚至幹嘔起來。
李若琏面無表情地看着朱純臣昏死過去,示意手下潑醒他。
冰冷的水澆在朱純臣臉上,他抽搐着醒來,眼中已是一片混沌。
“上‘琵琶’。”
李若琏冷冷下令。
兩名錦衣衛上前,将朱純臣的衣服撕開,露出後背。
他們拿起兩根特制的鐵鈎,緩緩插入朱純臣肩胛骨下方的位置。
“啊······”
慘叫聲再次響起。
當錦衣衛開始撥動那兩根鐵鈎時,朱純臣的慘叫已經不成人聲。
三人面無人色,李祖述甚至尿濕了褲子。
半刻鐘後,朱純臣像破布娃娃一樣癱在椅子上,氣若遊絲。
“帶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