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!轟!轟······”
幾百枚手榴彈爆炸後,壕溝後幾乎沒有抵抗。
劉文秀眼睜睜看着官兵拿出工兵鏟,迅速填平了第一道壕溝的部分地段,步兵如潮水般湧了過來。
随後,如法炮制。
官兵根本不急着進攻,就是用火器欺負大西兵。
劉文秀臉色蒼白,他原以為三道壕溝至少能阻擋官兵三天,沒想到一眨眼工夫,兩道壕溝已經填平。
“将軍,第三道壕溝失守了。”
一名滿臉是血的校尉跑來報告。
這樣絕不是辦法,必須和官兵攪在一起,才能有效殺傷敵人。
劉文秀一咬牙拔出佩刀,大吼道:“傳令下去,所有還能動的兄弟,随我沖鋒!”
他翻身上馬,舉起佩刀,大喊道:“為了大西,殺啊!”
殘餘的兩萬多士兵跟随着劉文秀,呐喊着沖鋒。
這是自殺式的沖鋒,但他們别無選擇。
如果讓官兵突破石門關,正在攻打鷹嘴崖的張獻忠主力将腹背受敵。
官兵早已預料到這一舉動。
前排士兵迅速後撤,露出了十幾挺排列整齊的馬克沁重機槍。
“哒哒哒哒哒······”
機槍步槍齊射,鉛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來。
沖鋒的大西軍如割麥子般倒下,鮮血染紅了黃土。
劉文秀的戰馬被擊中,嘶鳴着倒地,将他甩出數丈遠。
他掙紮着爬起來,發現身邊已經沒幾個站着的士兵了。
他的親衛隊長倒在不遠處,胸口被鉛彈打出了碗口大的血洞,眼睛還睜着,卻已經沒了氣息。
“殺!”
劉文秀揀起佩刀,繼續沖鋒。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