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曹爽，帶着點前輩的矜持和考校：“看清了？這套東西，沒點底子的，沒個天摸不着門道。你先”
“我試試。”曹爽平靜地打斷他，眼神專注地盯着剛才李啟傑站的位置，仿佛在腦中回放每一個細節。
李啟傑一愣，随即嗤笑一聲，抱着手臂退開兩步，一副“看你能折騰出什麼花來”的表情。
曹爽走到場中，閉上眼，深吸一口氣。
再睜眼時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。
他模仿着李啟傑的起手式，左腳同樣前踏，擰腰，送胯，右拳轟出！
“呼——！”
拳風！一股清晰可聞的破空聲驟然響起！雖然力量和速度比起李啟傑還稍顯稚嫩，但那動作的框架和發力的軌迹，竟已有七八分相似！
而且那份果決的狠勁，甚至隐隐透出點青出于藍的銳氣！
李啟傑臉上的嗤笑瞬間僵住，眼睛猛地瞪大！
曹爽動作不停，後撤，展臂，左肘橫掃——“鶴亮翅”！動作銜接流暢自然，那份屬于鶴的飄逸靈動感，竟也被他抓住了幾分神韻！
第二遍打完，曹爽額頭也見了汗，但整套動作已經連貫起來，雖然細節還不夠圓融，但骨架已立，形神初具！
周圍幾個原本在整理道具的武行，不知不覺停下了手裡的活，目光驚疑不定地看了過來。
曹爽沒有停歇，仿佛進入了某種忘我的狀态。
第三遍、第四遍他完全沉浸在身體的律動和對動作的修正中。